东流怀里缩,趁机揩油,“偏不,再不走我轰了你们。” 为首一人面上紧绷,步子刚刚朝前,门人手中长剑微侧,刺了他满眼寒光。几人停了片刻,这才从窗而出。 他们一走,我感慨道,“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水东流默默推开了我,斜乜,“原来我一直都不算是在保护你。” “……难道你不觉得我俩八字不合,从初次见面到现在,每次都是受伤、受伤、加受伤的节奏吗?” 水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