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打了个哈欠,要不还是边睡边等他来吧。 睡的浑噩,听见身边有动静,揉揉眼看去,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水粽子?” 耳畔一声轻笑,人已坐在床边,“让你别拿着玉佩乱跑偏不听,还好碰见的是我十七舅舅,如果是其他阿姨舅舅,肯定没这么好运气。” 我伸手掐了他一把,“谁让你不带钱袋。”所碰之处,可以感觉得到是手,却依旧缠着布条,“说你是粽子果然没错,你为什么总将自己捆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