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下,稍后我要去地母庙一趟……着便服。”騽 蒙毅领命,躬身退出木工房。 陈胜自己动手,用裁纸刀裁出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再往砚台里倒上一点点茶水,拿起墨锭在砚台中缓慢的打圈研墨。 足足一炷香后,他才放下墨锭,提起狼毫小笔饱沾浓墨,可笔锋即将触及白纸之时,却又顿住了。 他复将毛笔搁回砚台,再次端起茶碗,小口小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