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金安,儿陈胜敬禀……’ 陈胜顶盔掼甲,手中提的却不是战剑,而是一支狼毫小笔,他提笔饱蘸浓墨,端端正正在细绢上的写下笔法刚劲、行文清雅的隶书小楷:‘北疆之变局,儿已获悉,父亲大人应对周全、布置妥当,纵儿子在朝,亦不能保证能比父亲大人应对得更好……’ 写到这里,他的笔锋忽然一顿,像是才反应过来:怎么又搞成三线开战这种狼狈局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