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大义无异!’ 这样的言语,本不该出现他的心间。 他也曾对自己正在进行的事业深信不疑、一往无前,哪怕他知道各州太平道分支都有着许多无法摆到台面上言说的小手段,他也坚信那只是阵痛,只要结果是好的,又何必拘泥于小节? 然后太平道起事之后,行事之风,却与他们曾为之奔走的那个终极目标,越来越背道而驰! 甚至很多时候,他心头都感到彷徨,分不清,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