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淮浦黄巾大营。 披头撒发、络腮胡蓬乱如稻草的任嚣,只穿了一条粗布裋褐,叉着两条毛绒绒大腿坐在臭烘烘马厩外,单手抓着门板也似的草料铡刀,按在一块都磨出镜面的磨盘鹅暖石上,全神贯注的研磨着。 两条比寻常男子大腿还粗的虬扎臂膀,随着他研磨的动作不断隆起大块大块好似铁水浇筑一般的强劲筋肉! “捷报……” 欣喜若狂的高呼声飞速由远及近,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