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兄未记错的话,这还是贤弟第一次来愚兄这‘权衡府’罢?” 李斯推着轮椅,忽然有些感慨的问道。 韩非点头:“以前不想来,就没来。” 听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噎人味儿,李斯面色不变的淡淡的笑道:“过了这么多年,愚兄已衰老得对鉴不识里中人,倒是贤弟,还是这般的从心所欲,当真令人羡慕啊!” 韩非亦毫不避讳的颔首:“愚弟倒是能学得如贤兄这般‘从善如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