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居高临下一刀割断他颈动脉的刀锋,砍歪两三寸,刀锋没能抹过他的咽喉。 也正是这两三寸之差,他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但即便是一只脚都已经跨入鬼门关,他依然死死攥着腰刀,旁边的袍泽弟兄撤了好几次,都能没能取下他手里的腰刀…… 陈胜沉默着探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搭在这名年轻士卒的颈动脉上,只感觉到他的脉搏似有若无,须得静心仔细感受,才能探到一丝丝微弱的跳动。 他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