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再度勃然大怒,干枯的老手哆哆嗦嗦的左右寻找了半天,也没能寻找到可以摔打的东西。 “这其实是早有预料之事!” 中年文士淡淡的说道:“张平入道太深,与我颍川士族,早非一条心!” 华服老者紧紧的攥着拳头,连续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勉强说道:“为今之计,就只剩下迎禁军入我颍川这一条路了吗?” 中年文士微微颔首:“是的……只期冀,还来得及。” 华服老者沉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