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八千头过红巾的红衣军,迈着整整齐齐的步伐,一步一步压向陈留县南城门。 城墙之上,东拼西凑的三千陈留兵士拿着戈矛弓箭,瑟瑟发抖的望着望着城下仿佛草原大火般接天连地赤潮,恐惧而绝望的味道,弥漫在狭窄过道之中。 统兵的陈留郡尉,乃是一员身高八尺、庞大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