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陈胜展开双手拥住他,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清新的皂角香气。 自打扬州回来之后,他的身高就跟浇了大粪的庄稼一样,以几天一厘米、几天一厘米的速度疯狂往上窜。 年前他的身高才只到赵清鼻子哪里,而今却已经与赵清一般高了。 “担心我就说呗,干嘛要忍着。” 他眯起双眼,低低的嘟囔道。 赵清委屈的轻声嘀咕道“你不是不让妾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