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一个惨字儿了得!” 顿了顿,他又道:“昨夜遭劫的,并不止粮商张家,还有陈氏槐安堂、盐商刘家、油商田家和好些个坊市小吏,而且几乎是同时下的手,闯进门去见人就杀……这伙人,简直就是疯狗!” 这一回,他再也兴奋不起来了。 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