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没有那种连话都说不明白的感激涕零架势,有的只有认真。 陈胜见状,心下暗自点头。 他明白,感激只是一种情绪,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并不值得信赖。 倒是这份认真,真将这份恩情当成一件大事来对待的认真,很能说明一些东西。 他弯下腰将地上的少年郎扶起,见他额头渗血,顺手从腰间取出一方雪白的汗巾,替其捂住“你我有缘,救你非是图你回报,做牛做马什么的,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