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发病。 她进陈家五年,少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陈胜起身迎上去,一手牵起她的柔荑,一手接过她手里的小火盆,拉着她回到堂中坐下,口里还柔声呵斥道“不是让你早些睡下吗?来寻我做甚?还披着湿头发出来见风,不怕明早起来头疼吗?” 赵清瞧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憨憨的笑道“我家大郎知道心疼大姐了,真好!” 陈胜正撩起她颈后的长发,用小火炉烤干,闻言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