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却对他的目光毫无察觉般,淡淡道:“陛下放心,臣晓得阿章的风寒尚未痊愈,不是要把他随军带往漠北,而是交由褚良宴亦或是赵献崇,臣不在的时候,便由赵献崇——” “哈哈——”皇帝不待他说完,忽然高声一笑,“原来赵献崇、那贼子也与你一心了!” 怀玉语带不解,反问道:“赵献崇的女儿与臣乃是夫妇,他是臣的泰山,他不与臣一心,应当与谁一心?” 皇帝但觉手脚冰冷,胸闷气短,不愿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