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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魔族的强者都不一定了解空间夹层，因为基本上进入空间夹层的人都死了。

这里对于许多人来说，还是未知的世界。

嗡嗡嗡……

方川的身上不断闪烁着玄奥的光辉，金色的如意在他的身体周围盘旋，与他形成了某种共鸣。

这是十方如意，带着强烈的道德天君的气息。

吴道子等人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却也能感受到它的特别，一种让他们不由自主生出敬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