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一愣，他着实没想到，樊皇这身份，平时对自己不屑一顾，总是命令口气，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此刻，在方川的面前，竟然耍无赖，狡辩，不敢承认！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樊皇的认识！

不过，他反应也不慢，连忙摆手：“方董，你知道我对你是忠心耿耿的，早已经幡然悔悟，绝不会骗你的了。”

方川一抬手，止住了刘益的话，淡淡一笑，看向樊皇：“好了，不要说了，你过来，坐着，我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