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李毓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他正想顺势搂住怀里的心上人说几句贴心话,贺林晚已经像他之前那样,迅速地松了手。 李毓的手僵了僵,有些委屈地收了回去。 贺林晚没有察觉到李毓的小情绪,想了想,看着李毓说:“睿王的事,是我先斩后奏了,我……” 李毓回过神,温声打断了贺林晚道:“晚晚,不必解释的。我知你,如你懂我。” 贺林晚一笑,将解释的话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