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

真的是废话！

那肯定是玉帝都知道了。

哪吒再问：“此人，现在何方？”

“这……”殷相真人有些摸不准天庭到底是何态度。

若放在以前，他当然知无不尽无所不言，但牵扯到了道君，可就……

“问你话呢！”圆球太乙真人又是一拂尘扫了过去，“快点回答，别打扰我们师徒二人。”

闻言，殷相真人咬了咬牙，还是回答了：“此人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