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秦圣老祖疑惑的开口。

这也是众人心中的疑惑，他们现在就犹如一个学生一般，需要老师来解答心中的疑惑。

“一切皆有可能。”叶寒笑道；“若我现在所讲之道，在神魔大陆所有修炼体系之前出现，众生都已经修炼了这条路，那么，现在神魔大陆从天地间索取力量的修炼之法，是否也会被人质问？”

闻言，众生沉默，哪怕连巨头都没有反驳。

确实如此，若是叶寒现在所讲之道在天地初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