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次见她，贤不贤惠我不知道，但看起来似乎很温柔的。明明看着是要杀死我了，却还是摸着我的脑袋。”炎阳想起当时的情况就缩了缩身子。

子浩没有说话，果果也没有说话，当然，灵灵和炎阳说高玲珊坏话时，果果从来没有反驳过。

“果果，她真的是你的妈妈吗？”子浩私下的时候有问过果果。

果果沉思了好久，然后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时不时我妈妈？但是记事以来她就一直在我身边。直到去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