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她却依然能想象得到此时她的脸有多红。 她忍不住仰头: “陆淮与,我还在生气——” “嗯。” 他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哑: “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她忽然一顿。 她从来没有从他口中听到过这个词。 他是陆淮与啊。 他那么清傲的一个人,他怎么会害怕。 可现在,他说,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