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仅是韩长官的下属,更是你们的长官,我不能让你们给后人看不起,在谈及自己祖辈的时候,就说一声,是个逃兵而已,就这样了。” “长官,卑职明白了。”参谋长立正道。 谷良民的目光却越发深邃,看白寥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白雄起,很好。刘光安能有这般对他心悦诚服的手下,只能证明了,他却是不错啊,能败于刘光安之手,我谷敬轩,输得不冤啊!” 有时候,软交锋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