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您的作风啊。” 陈汉杰嘴角微微一笑,眼睛透过一丝得意,道:“这就是做人的艺术了,为什么你是参谋长,我却是团长了,皇帝的亲戚,再疏也是皇亲国戚啊!说实话,炮团在十七军是个特殊的存在,它可以说是咱们十七军的宝贝,所以说,其他部队的脸色不用太过理会,在咱们十七军,但有两个人的话,不能不听。” “谁?”参谋长能猜出其中一个是军座,另一个他猜是赵参谋长,可是他不能这么直接,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