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阿薰将又温热过一遍的羹汤端来,送到了书房。 看见沈殊桌案上小山般的奏疏已经全部批完规整到了一边,刚松了口气,却又见他又低头写着什么。 她好奇的走过去,探头观望。 只见沈殊凝眉正坐,手拿一管玉质狼毫,桌上铺着雪花笺,竟然在抄录诗集。 阿薰惊讶的睁大眼睛,少主怎么如此好兴致,深更半夜练起字来? 她将羹汤放在桌案的一角,轻声说道:“少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