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微微顿住了脚步,低声“嗯”了一声,细长的手指将领口又紧了紧。 夕阳渐渐西陲,气温渐渐降了下来,虽然身上裹着厚厚的大氅,仍然抵不住冷风一阵阵的往身上钻。 沈殊面若静水,望着这些蓬门寒户,淡淡说道:“听说,漳州已经出现冻饿死人的现象,如今才刚刚十一月,若是再过一个月,下了大雪,那里的百姓又该如何过冬呢?” 皇甫瑾瑜面有惭色,垂了头说道:“小舅舅,我以后一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