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那夜回去,宝玉不知怎地竟作了一夜奇怪的梦,早起袭人来唤他梳洗,他竟是赖床不起,虽往日也常常这般,却不似今日般目光闪躲,双颊通红,袭人一惊以为他是病了,伸手摸上他额头,谁知宝玉竟是躲了去。口中只道:“无事。” 袭人见他说无事,便伸手与他系裤带,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粘湿,唬的忙退出手来,忐忑地问道:“是怎么了?”宝玉更是连脖子也涨红了,悄悄在薄被下把她的手轻轻一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