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走后,贾母又躺了一会儿,刚止了泪,便动起了心思。如今荣国府的御赐牌匾已摘,府里几乎都成了京城的笑话,只是都不在明面儿上说罢了。这府里到底还是因此缺了份底气。如今再打压大儿子怕是也毫无益处,小儿子还是有些不尽如人意。只兄弟二人虽说是都在部里领了职务,到底品级还是太低。 大儿子向来是不着调的,只求他别坏事儿就好。小儿子却又不通庶务,太过孤冷清高。这十几年也没升上去。想到这儿,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