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慢慢隐没于黑暗之中。 此时的风很凉,众人穿的衣服却都并不多。 “我原本以为留下的人应该更多,那几个人,一直都和我们出生入死,不应该走的。”花奉十分遗憾的说着,“好几次生死关头,都是一起扶植着过来的,居然对队伍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郑介铭当然知道花奉指的都是谁。这其中的一些人,都已经和郑介铭道别了,他能够理解他们。 “这是他们的自由。谁都得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