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都是一家人。”郑介铭回答。 杭鸣犹豫了一下,又说着,“谢谢你帮我和庄......” “没事儿,没什么,你俩结婚这种好事儿,还赖我?”郑介铭笑着。 杭鸣走后,郑介铭依然一直在碉楼的角落里坐着,看着大家打包收拾被褥。 陆续还有人相互道别。有的人相互之间也已经建立起了或多或少的情谊,要分开,颇为不舍。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 气氛有些凝重,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