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他一直在听着薛永钛的惨叫声。 薛永钛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好了,但疼痛却无法消除掉。 “能给他打点儿麻醉针什么的么?”陈皓洋问,他实在无法忍受薛永钛那可怜的声音。 并不是他不同情薛永钛,而是那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很无力、觉得自己很渺小、更觉得所有人都很可悲。 “麻醉针?哪里有......有也不敢随便给他用,还担心他过敏呢。”方心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