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诅咒我的凌儿......说她已经......”秦琴似乎是把‘死’字噎了回去,继续说着,“有时候她还哭,还说闷着难受,说被桎梏起来了,想要出去,特别奇怪……整宿整宿的,害的凌儿总是睡不着觉。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碰她……我一碰她,我就特别难受。” 秦琴一脸恳求的笑容,“所以,你们帮我把她处理处理,好么?” “你……你确定?”郑介铭疑惑的问,他担心一会儿若真是把尸体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