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老外也拖了过来。 “你打算怎么做?”金虎问。 “我还没想好,临时想到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郑介铭说着,“反正时间不多,弄死或者弄到他张口为止。” 余泽恺听见郑介铭这么说,心头又紧了一下,“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道义了一点儿?” “跟伪君子和敌人懒得讲什么道义。”郑介铭回答。 郑介铭把老外也用相同的方式绑在了另一张桌子上,两个人如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