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面,定然是在这武安王的手中!” 无独有偶,此时距离那楼船七千丈外的岸旁,秦可人以手按剑,紧盯着河道里那艘庞然大物,杀机森然:“除了这位之外,再无其他可能!今日其人之语,也皆为避重就轻之言!” 她这并非是因刚才的伤势而泄愤,而是真的如此以为。 尽管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可秦可人也基本确定了那位武安王的嫌疑。 可薛云凰却冷笑:“即便是他,你能奈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