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燕禇却是并不理会他们,只道:“难怪国库空虚至此,但凡有他们这些人在,国库便是过个百八十年的,也未见得能充盈起来。” 周承泽垂手听着,并不答话。 “可都查清楚了?”燕禇冷着脸问了一声。 “这些只是近两年来的账目,再往前些的,还在清查,户部这里的官员都还好说,尽数拿下,但与那些官员有牵扯的外任官员,可是不少,这事儿若是处置不当,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