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这杜文仲是文臣,向来小肚鸡肠,只因他没有重用其侄,便他记恨了多年,如今却对他和颜悦色起来,他倒有些想不通。 想往日他每每受皇帝训斥,这人就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的,像现在这样,都能算得上亲热了,这倒让他想不明白,这杜文仲的改变从何而来,总不能是因救驾之功,他直觉得不可能。 “杜大人这个时辰还滞留宫中,莫不是有甚要事相商?”燕禇的目光看向皇帝。 皇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