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视了她十多年,有时候她都想拿银子砸死他们,不过倒底一味忍着,到出嫁时,将那份嫁妆单子狠狠甩在他们脸上,方出一口气。 即便如此,行事间也是千般算计,方能如此,反观香枝儿,似没算计那么多,但所行之事,灵活机辩浑然天成。 “这大抵是各有各的缘法。”方妈妈轻叹道。 “兴许吧!”袁氏应了一声。 方妈妈略犹豫的开口道:“奴婢发现一件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