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并不怯的,不过燕禇的目光太过犀利,她向来不敢与他对视的,但这般回避,却又显得她很心虚一般。 “你还有什么要说?”燕禇开口问道。 小秦氏是什么样的性情,这么几十年下来,他再清楚不过的,心里自是不信她会做出些什么丑事,不过如今这事儿却指向她,若不理个清楚,那指定就要背上污名了,国公府的夫人,又岂能名声受损。 “妾身并不曾做出什么不妥当之事,这人入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