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即可,不必理会我这边,真要查出来了,我自会告诉你,毕竟人心歹毒至此,你也得防备着些啊!”燕恒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周承泽见状,心知这事儿若总挂在嘴边,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叹了叹气,便再不提一句了,只问道:“这些年,你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没有人关心疼爱,虽身处于繁华热闹的国公府中,却如自生自灭一般,并无人过问他一句,甚至连来探望的兄弟,都怕被传染一般,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