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一将他伤外周围的银针给拔了下来,如此一通治疗,足足耗费了大半个时辰,也将她自个折腾得精疲力尽。 “真是辛苦了,施针最是耗费心神,快坐下来歇一歇,后续还要做什么处理,你只管告诉我就是,我也是个大夫,都懂一些的。”老大夫十分殷勤的上前,伸手搀扶了一把,将香枝儿安置在旁边的一处软塌上。 三儿瞧着那老大夫,简直有些失声,真是没有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为着能顺利拜师,真是在无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