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王氏还没开口,朱氏就接过话去:“这丫头是个毛燥性子,做刺绣又是个精细活儿,一时坐不住,她六婶就说了她几句,做师傅的说徒弟几句本就应该,这丫头娇气,在 家向来没受过委屈,这不就……” 朱氏这话,说得半遮半藏的,半句不提香芸儿之前的无理。黄氏已是六十几的人了,虽常年干活儿,却也没亏过身子,如今就算上了年纪,身体好精神更好,这两年分了家,家小管的事儿就少,她那许多的精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