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撑着自己盯着薛礼的面孔看着,大有看不厌的意思。 几个时辰过去了,期间美味居的小二来过好几次,都是来给薛礼解酒的,只是,这些个小二居然都没有看见房间居然还多出两个人。 这个场面倒是诡异之极。 几个时辰过去,又有诸多小二不时进来给他擦汗解酒,薛礼也已经慢慢转醒。 和寻常宿醉之后不同,薛礼并没有感觉到头脑发痛,反而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都舒适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