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凝重,似乎有意拖延谈话进程。 “你就在这里说。”顾寒野担心病房里的温心,不想走开,“实话实说吧,我跟温心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没有什么我承受不了的。” 陆少谦见他说的斩钉截铁,也就不再勉强他,只严肃的说道,“我听了温心跟我说的症状,确实,如果说她是因为劳累或受伤也说的过去,但我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顾寒野白天刚刚听一个医生给顾念下了诊断,说他心理问题严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