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扯了扯嘴角,居然露出一丝微笑,这声音倒是跟自己的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妙。 “活该。”温心咕哝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也不知道她这两个字是在说顾寒野,还是在说她自己。 …… 半年以后,医院产房。 温心紧咬牙关,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额头上,眉心紧拧在一起,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因为用力过度,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用力!”助产士正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