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个疯子，你懂什么叫心？”

“不对我，对寒野呢？”顾景枫嘴角扯出大大的笑容，说出的话却饱含恶意，明显就是为了刺激温心。

温心的手迅速握紧了那把刀子，脸色也变得苍白，她怀着恨意看向顾景枫，神色紧绷。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吧？”顾景枫眼中的笑意更胜，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操控人心的感觉，“不会是寒野也问过你这句话吧？你长心了吗？”

温心的手紧紧捏着拳，指甲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