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破境后的气质，似乎也全然变了，变得更加冰寒，更加难以靠近。

这种难以靠近，不是境界上的威压，而是那种无形的距离。

仿佛，宗主已经隔绝了这方世界一样。

“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叶尘直视着那熟悉的面庞，却又是陌生的魂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她很好。”

北冥平静道，如同旁白，毫无情感，“叶水仙是我唯一的亲传，没有她，就没有我，我定不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