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池南郊,一栋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民宅内,一名头发花白的妇人在收拾房间,一边收拾,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老高啊,保国好像几个月都没来了。总说忙,总说忙,过年的时候都没来。你说这么近,开车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到,他在忙也不差这点时间吧。还有玉容那个死丫头,除了过年那几天,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来看看我,我都想我大外孙了……” 高广仁正坐在藤椅子上看着报纸,听到老伴的话,推了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