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天的时候,就有人从远山拉这么粗,”云芮伸手比划:“怕是有三四寸粗的山毛竹进城来卖。毛竹买回去后剖开,刮干净里面,然后挂在檐头的滴水下接等雨水引入水缸。” “屋顶留下来的雨水难免混有沙泥,但等存放一夜,这水就清崭崭的,好喝不说,洗衣也比咱们京城的玉泉水清亮干净,不掉色。” “对了,据说咱们江州出产的天水碧,就是由这雨水调和颜料染就。是别处都没有的鲜绿。” “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