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到村里来的,还每家一个。 现红枣知道这缸是从县里水路过来的了,但到家呢?村口到宅地有二里地,这最后的二里地咋走,肩挑手抬,还是滚木? 红枣家的宅地四周确是空旷无邻,但空宅地里的野草茁壮得比两个红枣都高,于是,站在家门口眺望村口的红枣郁闷了——她目光所及,除了天,就是草,不说村口了,连座房屋都看不到。 这可真是,红枣苦中作乐地想: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红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