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说完话，朝他们笑的时候，她莫名就觉得心虚了起来，她甚至觉得她走前，好像还朝她大哥哥身侧那个位置，本该属于她，但是被她换掉的位置看了一眼。

“娇娇，那不是……”于柔是见过文殊的，去年过年的时候，在逛街的时候刚好就碰到了。

事后她还打听过，隐约记得阮娇娇说她这个大嫂好像是机长，只是后来她就忘了，直到现在再次见到，这才想起来，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很是惊讶。

“是呀是